张宝增医生对经络穴位治病产生了兴趣,也是受老中医给自己治过病的影响。1962年,张宝增医生才十岁,刚刚进入夏季,便发起了疟疾,整天发冷,盖上几条被子还是一个劲儿地冷,浑身哆嗦的上牙打下牙,中午,太阳光把地都晒热了,可后背靠着被太阳晒得热呼呼的墙壁,面朝阳光晒着,还是冷得不得了,双臂紧紧搂在胸前,手臂使个劲儿地搂,身体使个劲儿地缩,整个身子还是冷得受不了,一连十几天,吃药也解决不了浑身冷的打牙、颤抖问题;有人给他出了个好主意,他照着办了;那天,正好是赶集市的日子,二三十里地的人都到镇上赶集买东西,张宝增医生一大早就做好了准备,眼看着有一个赶集的老头从村西北远远地走了过来,又沿村边向南边的集市方向走去,张宝增医生向四周望了望没有别人,便偷偷地向赶集市的老头追了过去,离老头十几丈远时,就慢慢地尾随着,看看老头不注意后边,始终没有向后看,便跪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头,扭头就往家跑,心想,千万别被老头儿发现,这回就不冷了,把病都给了那个赶集市的老头了;谁知回到家连跑带吓的冒了满头大汗,等汗水消了,还是没完没了的冷、寒战、哆嗦、打牙,并且晚上睡觉直作梦;张宝增医生梦见自己二十多岁,已经得了重病几年,卧床不起,胸腹疼得难以忍受,有四、五个医生会完了诊都摇摇头走了,家人们也都围在床前,把医生们送出屋子后再也没人回到病房,张宝增医生的心口、胸腹疼的越来越厉害,后背发紧,腰腿酸楚,痛的翻滚在床上,他咬紧牙关,强打精神抬眼从半掩着的屋门向院子里看了看,院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,他大声呼叫,叫天天不应,叫人人不来,想用力爬起来,结果掉在了地上,他用力咬着牙关,两眼瞪得圆圆的凝视着屋顶,他握紧拳头使劲儿捶打着屋子地,心里念着:“我就不信治不了我这病,我就不信止不住我的疼”,他急了,急的冒了一身冷汗,他醒了,原来是作梦。又几天过去了,听说在院子前面住的夏老先生回家来了,便由母亲领着前去求医;夏老先生拿了一个小板凳放在了东屋门外的台阶下,让张宝增医生坐了下来,用手摸着张宝增医生的颈部上下移动着问:“这里冷吗?这里难受吗?”最后问:“心里冷吗?” 张宝增医生问一句答一句说:“冷,难受,心里也冷。”夏老先生用手拍打了一下张宝增医生的颈部又问:“现在怎么样?”张宝增医生伸伸腰,挺挺头说:“嗨?怎么不冷了?”夏老先生说不难受了就让张宝增医生起来去玩,张宝增医生一边问着“还没给我治疗呢?回头去看了一眼夏老先生,张宝增医生看到夏老先生微笑着点点头,右手拇指、食指、中指、与无名指的指缝间夹着三根银针上下抖动着说:“治好了。没事了,不会再冷了。”时间过了几十年,张宝增医生再也没发过疟疾病;从那次扎了针以后,张宝增医生总想,这夏老先生的针法真厉害,怎么把针扎进去又拔出来一点感觉都没有,病就好了?张宝增医生深感中医针法、经络穴位的神奇和治病的神密,引发了他对医学的爱好和探索之心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