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宝增医生善于独立思考,对任何事情总喜欢默默地自问,找出比较准确的答案,当发现问题时,敢于做出深思熟虑后的设想,但是,这种设想,他从不直接付诸与实践,往往都是向别人提出一个疑问,看看别人的意见,如果别人的看法与自己的想法是一致的,他也会继续向对方提出为什么,这样他才放心地去实践;如果对方的意见与自己的想法不一致或对方拿不出意见时,他会慎重地重新考虑,他会自己设想出诸多问题,如果这样做会如何,如果那样做会如何,当确定一种方法或方案可行时,则任何人也挡不住他的决定,特别是有些难以处理的问题,特别是那些很难找出解决方法的问题,人们看着他都是轻而易举地解决了,实际上,张宝增医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后才去做的,所以,一般情况下,也就是在他没有经过思考,没有想出确切的、解决问题的方法时,他一般不会拿出意见或方案。一旦他提出一个方法,并要大家拿出可行不可行的意见时,他早已做出了必然可行的判断,所以,他的家人也经常会说他总是一意孤行,别人同意与不同意,都是一个结果;但是,他的家人也都明白了,张宝增医生决定要做的事,肯定是经过反复考虑了的,所以,理解不理解也就很少有人反对了,因为,每次别人看着是失败的事,得到的结果确是成功的。就这样,在五绝指针疗法的每个动作创新后,张宝增医生也会首先找他的家人试验一下效果,他的家人都会说,不用试,肯定没问题。因为,他的家人知道,张宝增医生总是在自己的身上实验成功后,才会在别人身上试验疗效的。
在人们看来,五绝指针疗法一问世就能治疗那么多种病,从心里有些疑虑,新创的技术,不经过试验怎么知道疗效呢?人们谁也没想到,在五绝指针疗法问世之前的十几年,张宝增医生是做了大量的疗效实验的,一开始,只是人们没发现而已,因为,特别是在外地,张宝增医生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、偷偷地实验。例如:张宝增医生在北京工作的几个月里,他住在虎坊路,那是1982年,秋后的一天,邻居一女子,抱小侄女来玩耍,那孩子已患伤风多时,针药未愈。那白嫩的小脸上长了一层污垢,小鼻尖红红的,鼻孔肿肿的,两只水玲玲的大眼睛变得泪水汪汪,神色暗淡,头发枯焦,逗而不笑;她爷爷说过,这孩子刚刚一周半,平时可爱笑了。张宝增医生见那女子抱小孩子过来,便上前招呼,谈笑几句客套,主动逗她那小侄女说:“来,我来抱抱,看这小孩多好哇,真漂亮!”那女子随手递过,张宝增医生接过孩子,左观右看,上下打量,拿出嬉耍小孩子的高级本领,翻过来,转过去的玩个不停,一会儿左手抱抱,右手摸摸;一会儿右手抱抱,左手摸摸,一折腾,十几分钟就过去了;这一抱一摸之间,便偷偷动了手脚,从头顶、颈项、背部、腿部、腹部,全都动了手脚,待稳稳抱住孩子时,一逗孩子乐了。这时,那女子欲接过孩子时,那孩子使劲地缩身子,不愿找她了,张医生将孩子递还过去,问:“这孩子有毛病,怎么不给治治呀?”那女子道:“药用多了,就是不起作用。”张医生说:“你回去给她些“小儿胺”类药物,试试!”那女子说:“家里什么药都有,小儿胺、婴儿素等等,都喂过了,每次二、三代都不起作用!”这时,张医生忙一本正经地说:“唉呀,太多了,太多了,这药用的太多了反倒不好,你回去再试试,给她半代小儿胺就行了,可别多喽;服下后,你把脸给她洗干净,她就会睡上一觉,等醒来,肯定会好的!”那女子半信半疑地问:“行吗?”张医生说:“你去试试嘛,又出不了事!”那女子说:“是,半代小儿胺药又不多,去!”
第二天,那女子抱孩子出来,小侄女的脸蛋白胖胖的,笑眯眯的一双大眼睛,闪动着那迷人的光彩;那女子走过来,一见面就对张医生说:“你出的主意还真灵,这不,你看多好哇,真怪了,原来这药用多了也不好哇;下次再闹毛病,可该记住了,不能用过多的药,照你说的半代就行了。” 张医生暗笑,半代“小儿胺”能起作用吗?那只是个晃子而已,真的治病机理,在于那一折腾之间所动的手脚,只是不能明言而已;不然,治好了闹个满面子,万一出了事,那不找麻烦吗?再说,你要是明说给人家孩子治治病,人家知道你不是医生,能用你吗?所以,为了做到心中有数,只能想办法接近病人,暗暗地把别人的病给治愈;在五绝指针疗法的初创时期,像这类的治疗效果试验太多了。经过十几年的暗中疗效实验,张宝增医生当然是对很多病的疗效都是胸有成竹了,才慢慢转向明明白白地为熟人治疗实验,最后转入正式在诊所里应用。 |